认识你很荣幸

紫色小电鳗同名

【团我】想见你

  《TNT 第八名成员》

  内含日常训练 volg(下)+遇到 ss 怎么办+高考后重逢

     ◤点击此处查看目录◢


  7v1 预警!

  

  一妻多夫合法

  

  上升✘

  

  团你/家庭向

  

  私设✔

  

  连载+短篇

  

  女主名字“赵含淞”=我=你

  

  06 年 9 月生小师妹,江苏人

  

  ooc+玛丽苏,感谢诸位百忙之中抽空捧场~

  

  

  

  

  

  

  

  

  

  

  

  

  

  ※Ⅰ.

  

  到达重庆之后,《Criminal》和《友情卡片》的排练也搬上了日程。三代的孩子们总算知道了,原来师兄师姐也和他们一样悲催,朝九晚五的待在练习室里。

  

  节目多了,stf 算是把所有可以称作是“教室”的房间都排上了日程表,我们整日流窜在各个教室里,紧锣密鼓地准备着五月份的粉丝见面会。

  

  有几天宋亚轩感冒了,上课的状态都不太好,叫他穿外套却说热,一个劲的摇头往后退,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刘耀文外务结束回到重庆排舞,有时候他们突然发疯动作特别用力,跟不上的我对上玩味一笑的老师的眼神,尴尬地视线躲避,后退几步别挡着他们。结束之后老师又再次叫我多练几遍,他们四个人在旁边看戏。

  

  啊,真可恶!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临近有事了本来正常的突然就不正常了。宋亚轩就是这样。有几次的《母系社会》频频破音,老师叫停音乐,让我不要唱,宋亚轩单独来一遍,他看看我,又看看老师,举起话筒……

  

  又破音了。

  

  宋亚轩不好意思地笑笑,默默低下了头。我趁老师说话的空子,对他悄悄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病态》的舞蹈部分也挺难的,但是需要大加力度的动作很少,是我和宋亚轩都擅长的一部分。因为编舞老师融合了现代舞的元素,宋亚轩要现学,我因为小时候练过,空了几节课去上声乐。现代舞对身体的柔韧度要求比较高,等我回来的时候,老师一边憋笑一边和我分享宋亚轩拉筋时候的惨样。

  

  歌曲一上来就是一个高难度动作,宋亚轩要托着我当做花心,伴舞聚集成一朵花的模样。

  

  老师铺了厚厚的一层垫子,叫宋亚轩试着把我托在肩上,旁边的伴舞也来帮忙。宋亚轩双手握着我的腰,微微一用力把我抱起来,伴舞抓着我的脚把我送到宋亚轩的肩上。我不敢全力坐,连忙叫伴舞把我拖着点。眼看着男伴舞的手就要碰到我的腰和大腿,宋亚轩把我抱稳了些,侧身躲开了他的手。

  

  “我一个人可以……”

  

  “别别别别别,”我不敢动,高举的手顿时放下来撑住他的肩。宋亚轩的手抓得很紧,肩膀也很稳,但是我还是藏不住语气里的慌张,“好歹那么重呢,我又上又下的你就没力气唱了。”

  

  “那有,你一点都不重。”宋亚轩还是不肯放手,语气里还有些小委屈,我却感觉到他有些吃力,连忙拍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我知道我不重啊,多一个人保险一点嘛。”我被宋亚轩放下来,理了理衣服,和宋亚轩商量起来。“要不我坐伴舞的身上,你托着我也行。”

  

  “不行。”宋亚轩拒绝得很快。老师也注意到宋亚轩的肩膀会有些吃力,也加入劝说。但是老师就是老师,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好了,我这样安排,小赵还是坐你肩膀上,她做开场 pose 的时候是后仰的,会重心不稳,我们让伴舞托着她的背行不行?”

  

  宋亚轩沉默了一会,老师叹了一口气,让我们再试一下上下的动作。稍微改变了一下,前面增加了一个踩伴舞的动作节省宋亚轩的体力,不过后面还是要伴舞把我抱下来,因为那一句是宋亚轩的词,他用力就不好唱。宋亚轩也知道这已经算是比较合理的安排了,于是我们最终敲定了这个编舞。

  

  有一个要凑得很近的动作,老师没有为难我们两个半大的小孩,上课的时候都是一笔带过,因为一做这个动作,两个人脸就从耳朵开始变红,影响她的上课效率。

  

  《友情卡片》延续了三代剧情式舞台的风格,整体来说没什么舞蹈部分。《Criminal》还是一如既往的难跳,在北京的时候刘耀文跳伤了腰,到重庆吧九个人一起还要磨练契合度。

  

  好玩的是他们四个人在师弟面前就是集体耍酷,在师弟面前要争口气的感觉,让我夹在他们中间两面为难啊。

  

  然后……我有点想张哥他们了。

  

  

  

  

  

  

  

  

  

  

  ※Ⅱ.

  

  这一个时间段外务特别多,难免会遇到私生。

  

  我刚下飞机好不容易在机场工作人员的保护下冲出重围,现在正在公司的车里,周围全是人。本来是要回宿舍的,这下也回不去,昕哥跟着我来的,车上一共有五个人,司机、李总、我、昕哥和两个保镖助理。车前面还是有机场的工作人员在开路,但是进展缓慢。

  

  我们能做的,就是拉上车窗,沉默等待。车窗挡不住车门外疯狂的尖叫与呼喊,车内一时间寂寂无声。

  

  节目录到凌晨两点半,和节目组打过招呼之后,昕哥带着保镖护送我上车。本来很安静的,保镖刚一冒出头,外面的闪光灯和相机像抓住了猎物一样启动,对准了门口。

  

  “走快点,待会你直接进车里,我在你后面。”昕哥拍拍我的肩膀,让保镖看好我,拿出手机准备着叫人打开了门。

  

  我看见刺眼的光,但是我没有低头。我走的很快,但是余光看见了那些人戴着口罩或者帽子,眼里都是不正常的神色,有人伸手猛地拽我的头发,刺痛感让我我骤然停下脚步,我轻轻嘶了一声,昕哥一直在拍摄视频,看准时机拍掉了那个女人的手,大声让保镖拽开他。

  

  “干嘛呀,对人家小女孩动手动脚的?!”

  

  感受到刺痛消失,头皮还是止不住地疼痛着,在这样拥挤的人群里,我连抬起手揉一揉都做不到。我暗道下次绝对不会散下头发。我没有刘耀文的那种高度,又穿的是平底鞋,两边黑压压的人群就像是潮水一样要把人淹没。人群诡异地沉默着,自昕哥那件事之后突然嘈杂起来,辱骂、不堪的行为如同他们的心一样肮脏。

  

  不是我的错,何必要跟他们纠缠。

  

  路不远,我一下窜进车门,昕哥绕到另一边上车。我们的车缓缓开动上路,司机突然看了两眼后视镜,语气严肃地说道:“有人跟车。”

  

  我把头后仰靠在座椅上,不置可否。点开微博,果然看到了私生刚刚发的视频。

  

  二十分钟后,昕哥收到了来自严浩翔的消息。

  

  严浩翔:怎么样?

  

  昕哥:还是被围了,小赵还好,没起冲突

  

  严浩翔:行,什么时候能到酒店

  

  昕哥:有人跟车,司机在甩掉他们,你们别担心

  

  昕哥:等会我叫小赵给你们报平安

  

  严浩翔:ok

  

  酒店离机场近,但是离拍摄点远,开车要一个多小时。

  

  “昕哥,他们还在跟吗?”

  

  “还在,”昕哥看司机点了点头回复道,转过头来安抚我,“没关系的,你去睡会吧,有我呢。”

  

  我犹豫了一下,收起手机,“和他们说了吗。”

  

  “没有。我告诉他们干什么。”昕哥一本正经的撒谎道,“赶紧去睡吧,今天早上还要赶飞机。”

  

  我点点头去睡觉,但是始终在半梦半醒间,睡的并不舒坦。不一会,车速慢了下来。

  

  等我感觉到车停下的时候,昕哥也正好准备叫醒我。酒店楼下还是有人很多人聚集,不知道是什么让她们在凌晨四点还坚守在一线的。

  

  “我们能不能找一个地方停车然后在车里呆一会,”我看了看一筹莫展的昕哥提议到,“然后直接去机场。”

  

  昕哥皱了皱眉,说是要先去报备一下,转身去打电话,毕竟车还是那边节目组的呢。我静静坐在位置上等着昕哥的回复,想着等早一点再给哥哥们发消息。手指无意识地点着大腿,没有发出声响。意料之中,节目组那边是同意了。这次的私生聚集属实算是大规模,不知道能不能报警呢。

  

  昕哥定好闹钟,我把外套盖在自己身上,头倚在靠椅上浅眠。

  

  是下午两点到的北京,上飞机前我在小草房里发了一路平安的消息,下飞机后,群里就收到了八九条来自四个哥哥的问候,我还偶然得知了昕哥打小报告的事情,不过我并没有提起。北京机场的私生出乎意料的少,所以我很顺利地回到了家。

  

  和工作人员告别,我一进门就冲到沙发上,把自己扔到抱枕里面去,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晚上嘛,公司说要放假。

  

  

  

  

  

  

  

  

  

  ※Ⅲ.

  

  公司有派人去慰问三个哥哥,而我写了三张卡片,让 stf 给他们捎去。

  

  回来之后,我能听到的消息大概是:马哥的状态很奇怪,丁哥很努力,张哥一切都好。求 stf 姐姐要来视频,回去之后大家一起看完了未剪辑的近十个小时的素材。那时候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马嘉祺眼睛里的不安和侥幸。

  

  要说时间过的其实很快,我们四个掰着指头数日子,数什么时候高考、什么时候中考,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数着数着,高考结束,中考结束,而我们终于相遇。

  

  那天收到公司说三个哥哥要回来了。我们就先去宋亚轩房间里集合,聊了半天,各自回房,我数着时间去敲张真源的房间,结果 DP 告诉我他在贺峻霖房间吃饭。

  

  “好啊,贺峻霖居然把张哥劫走了。”小声嘟囔着,我转头走向贺峻霖的房间。

  

  敲门,我其实还有点小紧张。是宋亚轩来开的门,我一眼就看到了张真源,面前的桌子上是一堆吃的。

  

  “张哥!”

  

  我顺从地往他那走,张真源放下筷子,一拉手把我拉到他身后坐着。

  

  “凇凇来了呀~”张真源语气轻柔,拍拍我的肩膀,随即松开我的肩膀转为牵手,我们的手在他的大腿上,张真源只稍微用力地握紧了一下,然后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匆忙松开,继续吃他的面。我察觉到张真源的异样动作,换一个动作又怕他觉得我嫌弃他。我把指尖用力蜷缩,还是没有抽出来。

  

  “嗯……”

  

  张真源很快借切牛排抬起了手,我停留了一会,收回手撑在身后。贺峻霖 rua 着倒在床上的宋亚轩,我们有意无意地聊着天,很快严浩翔就来了,我去开的门,严浩翔坐在了张真源身后,我翻了个身到贺峻霖一边,坐在宋亚轩脑袋旁边。宋亚轩蛄蛹到我的腿上,闭上眼睛假寐,我随手帮他整理着头发。而那边严浩翔念念不忘要和张真源掰手腕,虽然张真源几个月都没有锻炼了,但是张哥就是张哥,轻松取胜。

  

  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找马嘉祺。张真源捞过我,一左一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连贺峻霖都要说一句:哟,张哥是不是最想含凇了呀。张真源连忙说不是,大家都想。话题没有再继续,因为我们要加速冲向马嘉祺的房间。

  

  刷卡进入之后,床上没人,其他五个人都冲向厕所,我就没进去了,扒在门框探头探脑。几个人像流氓一样把换衣服换到一半的马嘉祺团团围住,这摸摸那摸摸,马嘉祺无能狂怒,折腾了好一会才把衣服换好。

  

  马嘉祺一会 rua 了 rua 宋亚轩的头,一会又看看我脸,说含凇又瘦了是不是,边上的贺峻霖反馈说:“她现在简直要和严浩翔一样修仙了”,我不好对事实发表什么见解,只是一个劲儿地笑,马嘉祺捏捏我的脸颊,附和了严浩翔要监督我的话。


  张真源提议要叠罗汉。贺峻霖说:“好嘛,含凇最上面,我们石头剪刀布。”宋亚轩在最下面,然后是马嘉祺贺峻霖严浩翔张真源,我轻轻趴上去,正好抱住下边的他们。六个人一起哼哼唧唧地抱在一起,这几个月以来的思念尽在不言中。

  

  “等幺儿高考是什么时候?”张真源问。

  

  “要……你们要毕业了好像。”贺峻霖数数,恍然大悟地说道,又笑着伸手抓到我的胳膊,“不过,哎,我们大三。”

  

  “还能和凇儿在学校里见一面。”严浩翔笑着补充。

  

  “含凇没说要考哪个呢吧,”马嘉祺说,看向你,“还早呢,明年中考。”

  

  “中考!”张真源感叹,“好像好久以前的事了。”

  

  “可不是吗,”贺峻霖附和,马嘉祺笑着在空中比划:“耀文中考,含凇还好小呢。”

  

  这话我就不爱听,立刻反驳,“没有吧……”


  “哪没有……”马嘉祺的手从我的背后划过,“你还小呢。”


  过几天去接刘耀文中考回家,我们八个人就差丁程鑫了。那天熬到很晚,我喝了杯咖啡在大通铺那里和严浩翔和张真源一起等丁程鑫回家。丁程鑫还没来,我先看见了摄像,但我没有告诉旁边的两个,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惊喜。丁程鑫来的比意料之中快,一进门就直直朝我那走,我赶紧往张真源那边移动,丁程鑫一双手抱三个,我因为是坐着的,而张真源和严浩翔是躺着的,丁程鑫也不太好抱,于是我顺势往下缩了缩,方便他的动作。


  丁程鑫一抱上去就不松手了,我挣扎着坐起来,而他们三个人抱成一团。张真源又说错话,要接受丁程鑫的制裁。丁程鑫向我伸出手,而我意会,把脸凑上去,丁程鑫掐掐我的脸,又拍拍我的头,然后站起来问,“他们呢?”


  丁程鑫去找刘耀文和宋亚轩了,他们俩在收拾房间。我等了一会,大概等丁程鑫和宋亚轩他们寒暄完了吧,说我要去睡觉了。和张真源严浩翔挥手拜拜,我又逛到宋亚轩和刘耀文的房间说晚安,最后来到丁程鑫的小房间,丁程鑫正在对他自己凌乱不堪的房间做一些效果甚微的整理。


  “丁哥?”


  “嗯?怎么了?”丁程鑫从一堆衣服里回头看向我。


  “没事,晚安丁哥。”


  “晚安晚安。”丁程鑫突然站起来,走过来又抱抱我,下巴在发顶摩挲着,手臂收紧,微微有些用力。


  “怎么了丁哥?”我的脸埋在他的胸前,声音有些闷。


  “没事,”丁程鑫的语气里还带着细微笑意,放开我,转身继续去整理衣服,“赶紧去睡吧。”


  “……好,丁哥晚安。”


  


  


  


  


  


  


  


  


  PS:由于久别重逢,所以部分情感发生了些许变化,具体有:张真源的举止体现了对于凇凇的不同于“妹妹”的情感,对他有一些惊吓;马嘉祺对于凇凇的年龄产生思考;丁程鑫本身就比较喜欢做出一些动作表示亲密关系,但他同时意识到对于凇凇的思念太多,多于和兄弟的情感。


  然后对于“我”,就两个词:迟钝、逃避。对于其他人表现出的一些,主观认为是因为思念和类似“兄妹”的亲密关系导致的,再准确些,就是含凇不敢往他们情感变质那块想,为逃避。


  


  

         PPS:已开学,无存稿,你懂的。(๑°⌓°๑)

  


  


  



  


  END.

  


评论(4)
热度(190)
  1. 共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北枝庭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