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很荣幸

紫色小电鳗同名

【团我】 Always Or,Never

  《TNT 第八名成员》

  内含小贺安慰+录音室+刘张父凭子贵+拉扯


  7v1 预警!

  一妻多夫合法


  上升✘

  团你/非纯洁感情

  私设✔


  连载+短篇


  女主名字“赵含淞”=我=你

  06 年 9 月生小师妹,江苏人


  ooc+玛丽苏,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前来捧场~


  7500+

  老时间,又相见

  祝大家寒假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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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Ⅰ.


  贺峻霖办了走读,私生依旧猖獗。


  倒也没有特别留意,但是上周出门买富贵的玩具的时候还真就看见了两个女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飘出来一些有关“中传进去之后怎么样才能见到贺峻霖”这一话题的字眼。


  有一瞬间,我想拍着她们的肩膀说上两句,但我还是忍住了,低着头从她们身边走过。


  关于新专的视频会议开得很沉默。我和刘耀文坐在电脑前面默默地听着,他顾及着开会,看了一眼拿着纸记录、不时还画些无意义的笔画开小差的我,移开目光。


  马嘉祺提出有关《楼外楼》名称争议的问题,我原本觉得没什么可疑惑的,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宣传文案准备好了吗?”


  我开口,刘耀文偏头看了一眼我。对接的工作人员回答:“没有呢。”


  马嘉祺很自然地接了下去:“对,文案里肯定要把定义说清楚,表达得明确一点。然后我其实想说……”


  …………


  猫猫狗狗在家里就是热闹点,但是最近我不是在和老师完善新歌制作就是上文化课,整天朝六晚九、一周七天,整个人就是down、down and down.在面对镜头但是懒得笑的时候,我索性面无表情,看起来像是生气了。


  察觉到我的情绪,贺峻霖放了学就目标明确地拿着刚刚切好欲盖弥彰的梨敲响了我的门,我慢吞吞地从发呆中缓过神,打开门让他进来:“什么事?”


  贺峻霖犹豫着要把盘子放在哪才能不弄脏我的书,我随意拍了拍平整的书面示意他随便。


  “我看你最近好像不高兴呀?小凇儿?”


  “嗯……”我坐在床边,贺峻霖坐在我的椅子上,我对上他含笑的眼睛,刻意让尾音上扬,“还行吧,没什么。”


  贺峻霖笑而不语,没有深究,把梨递到我面前:“吃点梨,我刚切的。”


  我其实并不想吃东西,但因为不想让他失望,所以抬手戳了一块放进嘴里,清甜的汁液爆开,滋润着干涩的喉腔,我的回应因此而含糊不清:“放着吧,我待会吃。”


  我还在等他说话,但贺峻霖只是微笑的看着我,空气陷入了难得的沉默。我尽量延长咀嚼的时间,但直到它变得温热而干涩,贺峻霖还是没说话。


  我费劲地咽下那一口梨,歪了下头:“?”


  “晚安。”手心的温度在额头短暂地停留了一下,我看着贺峻霖站起来,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他关门的声音很轻。


  门后,贺峻霖很久没走,她的动作、她的表情、她的样子在他脑海中久久不散。低头、垂眸,贺峻霖踏上昏暗的楼梯。


  还好,贺峻霖看得出来——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总是和别人不太一样,心情不佳估计仅仅是因为最近太过忙碌,而不是像他担心的那样被网络上的言论所困。


  所有公众人物必须过的一道坎,他从前不在意,现在却开始担心她过不去……这几年,她变得越来越沉默了。









  ※Ⅱ.


  那说不清的楼外楼还是没变,歌词拿到了改版,课没上几节就进了录音棚。已经是常态了,一个人的课堂,流水线似的作品,我甚至不知道我究竟算不算认真地在完成我的职责,而只是在完成,像是在被时间推着走。  

  

  最近的歌喜欢在后面再叠一个我的高音,因为一个女声在大部分都由男声组成的歌里面单独占有一段词是很奇怪的,但又为了保证时长,那缺失的词就要由这些部分补起来。


  “我们再叠一个小凇的音轨吧?”老师讨论着,我静静地待在里面,把一口水在口腔里滚来滚去。他们讨论好了,大手一挥就让我再保一条。我点点头。录好之后我从里面出来,严浩翔疑惑了一下:“凇儿没录低音吗老师?”


  是刚刚录好的干音,没有伴奏,没有demo。


  “怎么还放出来的!?”老师把刚刚录的几句放出来时,我顿时瞳孔地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几句话的发音方式无限接近气泡音,俗话说吧就是“御姐音”,反正我当时装起来特别尴尬。不过严浩翔这下开心了:“哈哈哈哈,超~性感的。”


  “快点进去吧你。”我眯了眯眼,双手推着他进录音室,从口袋里摸索出口罩给发烫的脸戴上,好掩盖不自然地红。


  “走了。”


  ……


  “含凇来啦?”


  我点了点头算作给老师的回应,看向里面的马嘉祺,我们对视了一眼又移开。我脱下外套放在椅子上,盖住了马嘉祺的衣服。然后,我活动着胳膊等待他录好。


  马嘉祺在取耳机了,老师从马嘉祺转向我的笑意里带着点无奈:“你和小马是两个很独特的人。”


  “辛苦了……怎么说?”马嘉祺推门出来,正好听见这一句话一挑眉,便回问一句。我把他的衣服从我的衣服里翻出来递给他,只听见老师说:“不瞒你们哦,你们两个挺……难伺候的。”


  “啊?”我一个大大的疑惑,马嘉祺笑出了声,老师也笑着给我们解释:“就是说你们两个有点想和我抢饭碗的感觉。”


  我们俩都没问什么是“抢饭碗的感觉”,我有点预感,也不知道马嘉祺懂没懂,他的手从我背后划过,先和老师道了别,又软下声和我说了声拜拜。


  身后两位老师的笑容更深了,我没察觉地走进录音室,戴上耳机,然后调整谱架和麦的高度,向外面比了个ok的手势。


  歌词纸还比较干净,因为宋亚轩还没来。


  眼角不自觉形成了浅浅的笑纹,我在谱架上随意地敲了敲笔,拔开笔盖划出自己的段落。这次《楼外楼》的难点主要是里面的几个高音,《躺着》的难点是转音——虽然对我来说还好。


  那天状态挺好,提早了很早录完,丁程鑫还没来,于是在又保了几条后我干脆出来和老师聊单曲,过两天就要录了,昨天我刚把新的词发了过去,老师正好当面讲掉,不用在手机上那么麻烦。


  这就导致了丁程鑫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来晚了,一个对不起脱口而出,老师连忙站起来不不不不:“没晚没晚,是含凇结束得早。”


  丁程鑫竖了一个大拇指,娴熟地揉了一下我的头发:“洗头还是这么勤快。”


  我咂了下嘴,暂时不计较他弄乱发型的事,收拾好东西一一和大家告了别,我推开了沉重的玻璃门。离开空调,外面的空气闷热,欣姐就迎在门外,我和她一起回家。


  欣姐不久前说她快要辞职了,她说我们都是好孩子,可是她的结婚对象找了更稳定的工作。我不知道“快要”是多久,只是想起来这件事总是觉得,一切开始向物是人非的方向发展。


  我其实一直患得患失,只是我强迫自己不在意。








  ※Ⅲ.


  “哎——”我刚刚从刘耀文手里接过土豆的牵引绳,刘耀文轻轻踢了一下土豆的屁股,往旁边努了努嘴。我没注意他的小动作,结果就是我被迫跟着土豆跑了出去,穿的还是拖鞋。


  我可没有宋亚轩穿着拖鞋出门的爱好!


  土豆没跑多远就立马被从张真源怀里挣脱的呼安拦截,半路折返,我一手匆忙地把头发拨到脑后,在刘耀文面前踉跄地停下,他象征性地扶了一下我的胳膊,然后拿回了牵引绳。


  “没事吧?”


  “乱跑。”我甩了甩手拍了一下土豆的脑瓜子,“没事。”


  刘耀文没有把真相说出来,一时间安静如鸡。张真源追着呼安过来,手里拿着狗链。


  “呼安!No!”眼看着呼安就要咬着土豆的衣服,张真源无奈地出声制止,但是呼安还不死心,或者说它并没有那么怕他爸,最终呼安被我按着后脖颈被迫定在原地:“呼安,坐下。”


  松开手的时候呼安真的乖乖坐着,弄得张真源惊讶不已,他把防冲绳递给我,语气里除了惊异还带着一丝丝嫉妒:“我叫你可没这么听话——给,你给它戴吧。”


  我摇了摇头:“我不会,你来吧。”


  张真源也不坚持,呼安现在的确异常听话。刘耀文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抓着土豆的毛,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压了压土豆又软又弹的耳朵。


  身边的女孩顿时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刘耀文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突然觉得此刻,他亲爱的张哥是应该在房间里休息休息。


  而不是在这里。


  “那我回去了,”我说,手碰了一下被晒的滚烫的黑色发丝,又猛地缩回手指,并不是很想晒夏天过于热烈的阳光,“你们待着吧。”


  我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张真源率先抱着呼安也往屋子里走,呼安脖子上我送的项圈反射着金黄色的阳光,有些刺眼。


  刘耀文开口:“干嘛去啊张哥?”


  “我拿点玩具过来。”张真源淡淡地回答。










  ※Ⅳ.


  夏天的练习室充满了现役男大以及在读男高涌动的荷尔蒙。


  演唱会正在准备中。


  最近学了一个跳舞一点头发都不会打在脸上的发型,就是两个麻花辫再团一团,听丁程鑫说除了有点傻没什么缺点。


  大夏天的,练习室里真真是热,特别是课间还飞过来一只蚊子,更烦。我不着痕迹地靠近了在一边和宋亚轩拉拉扯扯的张真源,试图祸水东引。看着那只蚊子晃晃悠悠地飞了过去,我眼睛盯着正在被蚊子攻击的张真源,一手拉住了宋亚轩:“有蚊子。”


  “啊?在哪儿?”我摁住张真源的胳膊,笑道:“在咬你呢。”


  “……啊?”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一言难尽,宋亚轩不客气地大笑起来。我催促:“在你左手上,趁现在打死它,快!”


  蚊子小小的尸体迸出一滴鲜血,张真源伸长了手:“纸——”


  我递给他餐巾纸,然后坚持要他用湿巾纸再擦一遍手。张真源乖乖地清理好手指,趁着丢垃圾的工夫拿了驱蚊水过来在我身边喷了好几下,我咳嗽两声,听见宋亚轩在撒娇:“我也要~张哥~”


  张真源的声音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无奈:“自己喷啊亚轩。”


  “噗,”宋亚轩抿了下唇,不怀好意地和一旁的贺峻霖对上了眼,齐声合奏,“真源哥哥,求……”


  张真源悲愤地捂住耳朵扭头就走。我和他们相视而笑,这是昨天贺峻霖刷到的视频,纯纯是想恶心张真源,他果然落荒而逃了。


  张真源要换衣服,我远远地接收到丁程鑫回避的消息点了下头,边喝水边转身面壁。


  没想到吧,其实男女有别,虽然我已经习惯了因为空间限制不得不只穿bra换衣服,并且毫不在意有谁在场,但是作为和他们最亲近的女性竟然还没有看到过他们的上半身——当然,我指的是、裸体。


  “好了凇儿!”严浩翔喊了一声,我又慢悠悠地转了回来继续发呆休息。


  一切就像日常那样平常。


  时间紧任务重,虽然深知越急越记不住,但我还是被这时间搞的很烦,毕竟我一向会给自己留下充足的时间,但是现在显然没有。


  由于最近几天回到家就开始重复播放演唱会的选曲,前奏一响,某种情绪就开始滋生。我把手抄的歌词纸翻到一页,开口。


  看起来我的确是八个人里准备最充分的一个 。


  唱起从前的歌,又想回到从前了。


  不可否认的,作为女生,一个精力本身就没有那么充分的女生,每天真的累到要死。咖啡,到茶,风油精、手机,什么也不能阻止我倒头就睡。


  那天意料之中的,跳舞的时候感觉心跳异常加快,一场舞下来脸被憋得通红,后面节奏也乱了。


  “停停停停,”丁程鑫急忙抬手叫停,把我揽过来问我怎么了。我没有力气躲开他的臂弯,缩在人群里,我捂着心脏做了两个深呼吸,肯定是有些吓人的,stf要打120,我连忙阻止,抒了一大口气后说:“没事,我休息一下好了。”


  我转头从宋亚轩和丁程鑫让出的缝隙里走出包围圈,已经刻意让自己走得正常些,但还是有些虚浮。


  “你们继续吧,不用管我。”刘耀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丁程鑫,后者说那就继续吧,然后走到一边不说话了。其他人看stf已经在我身边,也没有走过来,只好继续训练。


  他们会知道的,如果因为我一个人耽误了训练,我会很自责的。


  我对他们着重强调了没大事这一点,只是有些累加上熬夜导致心跳加速和胸闷。一边在心里,我算是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不争气。


  既然现在身体状态不佳,我自然就要对自己好一点,在喝完送来的半杯热水之后,我蜷在垫子上小睡了一觉。有时候我是非常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但是一旦触碰到底线,我就会拼尽全力地让它回到禁戒线以上。我从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不会硬撑。


  睡的是真的很熟,就算是《大时代》的爆炸音效也没能吵醒我。


  后来因为某人给我盖外套的小动作意识回笼,但我还是闭着眼睛先让力气在筋骨里转一转适应一下。


  “发烧了吗?”


  “有点……”


  这几年生病次数稳步增长,抵抗力反而没有从前那么好了,有时候就是耽误事。


  没有办法呀……


  我缓缓撑着垫子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估计是通红的,睡觉的时候体温总是偏高。


  “醒啦?”丁程鑫坐到我的身边,我把脸在那件外套里埋了埋,从口袋里拿了张纸擦额角的薄汗:“嗯,几点钟了丁哥?”


  “三点半,”马嘉祺坐到了右边,手背在我的额头贴了一下,“小贺刚刚给你量了体温,有点高。昕哥给你拿药去了。”


  “应该是因为在睡觉所以体温高吧。”我看向马嘉祺,解释道,“不用吃什么药的……”


  马嘉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把话题引向了其他方向:“头痛吗?”


  身边不自觉地聚集了七个人,我看了一圈,又把头埋进了外套里,声音闷闷地透过布料传出:“还好吧……挺好的——”


  我抬起了头:“——没事。什么时候上课?”


  “别上课了你,”丁程鑫的脸色不变,但说出的话却异常强硬,“回家睡觉。”


  因为眼睛干涩,我用力闭了闭眼:“不——行,今天不是要把《大时代》学完吗?”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丁程鑫打断了:“身体不比这个重要?明天哥给你开小灶行不行?跟张哥回去睡觉去。”


  想到一个下午落下的东西,我觉得心脏更痛了,痛苦的表情浮现在我的脸上,不自觉地带上了撒娇的语气:“真的不能上课吗?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就算回去也是不可能休息的,我在房间里还有人管我吗?


  “不行。”马嘉祺也坚持拒绝,张真源的手已经摆在了面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放在他的手心,张真源轻轻一拉,我的指尖和后背同时受力,我踉跄一步,站直身子。


  头像往常一样因为所谓“剧烈运动”眩晕了一下,皱眉的动作逃不过贺峻霖的眼睛。无言地,后腰覆上了新的温度。


  宋亚轩插不上手,他似乎总是不能第一时间到达她身边,有那么多人都喜欢……喜欢她,他不是特殊的那一个。他这样的性格,得到的都是别人剩下来不要的,他以前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懒得抢,但是对于赵含凇,他做不到不争不抢。


  可是,他现在甚至说不出一句:“我和张哥一起送她吧。”


  敏感的职业,敏锐的镜头,这样的感情只能被隐秘地藏在角落。


  看着张真源牵着她的背影,宋亚轩的眼眸晦暗不明。


  刘耀文撞了一下他的肩膀。


  一个他看不懂,但又似乎该看懂的笑容。


  他们在贺峻霖探究的目光中迅速恢复平常打打闹闹的氛围。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吗?


  

  

  

  

  

  

  ※Ⅴ.

  

  刘耀文最近进组了,看不见他还真的有点奇怪呢。

  

  [刘耀文:「图片」看到一片叶儿,心形]

  

  弹窗猝不及防地蹦出,我手一滑就点了进去。刘耀文熟悉的头像又再次摆在熟悉的位置上,我点开图片细细琢磨着。

  

  很刁钻的心形,看起来是刘耀文刚刚薅下来的。

  

  暗笑一声,我戳开对话框:

  

  [不在拍摄吗?有时间捡叶子?]

  

  我不指望他会秒回,发完就把手机放好,继续写数学。

  

  可刘耀文往往不按套路出牌:[专门捡给你看的呗]

  

  把消息发过去,刘耀文就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不是个特别敏感的人,但是一旦把这几句话连起来一看,他舔了舔牙槽,说不清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但他没有撤回。

  

  马上,小凇就可以给他解答这种感觉是什么。

  

  是傲娇舔狗。

  

  半小时后,我心情复杂地看着他这一句话,心形的叶子……心形……刘耀文是不是拍戏拍傻了。

  

  我拿上手机下了楼。

  

  “去哪啊含凇?要上课了。”见我要出门,张真源问了一句。我摇了摇手机:“逛逛。”

  

  张真源有些奇怪我怎么想着要出去逛,但也没有多问。

  

  我拎着手机在院子里到处找奇形怪状的叶子,没找到,快要上课了,我拍了一张我们院子里的小树。

  

  [要上课,特意下楼给你拍了家里的树,怎么样?]

  

  [秃了]

  

  不经意地一瞥,刘文耀看到一个单字凇。哦,是赵含凇。

  

  嗯?赵含凇!

  

  看着刘耀文嘴角压不下去的笑容,刘文耀开始担心自己的艺人比自己先找到女朋友了。

  

  

  

  









  ※Ⅵ.


  得知演唱会临时取消的消息——他们的说法是“延后”——虽然我们几乎心知肚明就是取消,我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在镜头面前扮演好了一个站在粉丝视角的好偶像,我一路上都在思考那一瞬间的放松从何处而来。


  明明前几天还调侃着张真源和贺峻霖染了头发,结果现在……


  突然有一丝迷茫感,但是不多。因为隔天公司紧急通知我把新歌制作完,然后尽早发布,分一分关注度,安慰粉丝。公开取消消息的那一天,我发布了一条微博。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严浩翔准备着他的生日直播,我准备单曲,世界不会因此停转。


  “你们是怎么安排的呢?”我平静地提出这个问题,同为打工人,我一点也不想为难他们。


  “是这样……先把新专辑的三首歌搞下来。”


  “等一下。”她的话有些弯弯绕绕,看出来她的心理压力也挺大的,但是有一处前后矛盾,我打断了她,“你之前说‘起码把舞台搞下来’,现在说只搞专辑三首歌?”


  “是……是这样的,因为目前我们……”


  马嘉祺接过话头,她的表情在听见我们嘲讽之后有着明显的变化。她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因为我是唯一没有咄咄逼人的那一个。


  “你们昨天开会说了什么呢?”我发问,她大致说了一遍,我听下来还是用了我原本的陈述句,“但是你看,你觉得这样的方法需要一天去想出来吗?”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你们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哪位的粉丝,光是看几乎没什么内容的应援法、听几遍和音源没什么区别的甚至还不喜欢的歌——”


  “没用的,我们知道,但是目前……”她焦急地打断我的话。


  谈话总是发展到这个方向,好像吵了一架,但是事情还没解决。


  “没办法就想办法,要不然坐在这里干瞪眼干嘛呢?”


  那目光又落在我身上了,我举起手,现场没人说话了,我才开口:“她只是来通知我们的,解决方式也不是她决定的。”


  “我们先明确一下,在考虑到我们之前,粉丝的退票问题必须要放在第一位,如果可以,将pb价格打折什么的总要有补偿。然后,考虑到公司的资金问题——这就是要看你们了,”我看了看stf,“肯定有亏损的,但是目光放远一点,现在该花钱的不能省。”


  “那么现在看,如何在我们这一边补偿粉丝,”我说得很慢,所有人的目光盯着我,我有些不适,但是这的确是我一直都很想做的事,“我先说我的个人看法。录播、安排下一场、我们自己发微博、拍新的物料——游戏什么的……还有你说的那些,想想看还有什么。不过考虑到公司的资金,我觉得临时改录播有点不太可行。”


  “其实我也提不出什么了,遗憾就是遗憾,补偿到最后其实都是无济于事,因为只是补偿不是吗?”


  “我们要把一切变回日常的样子,而不是让时间消磨粉丝们的热情。”


  一次谈话下来,就好像没谈一样。


  我们擦除白板上那些已经干结的字迹,下手不自觉地很重,就是很固执地想把这块板擦干净。刘耀文慢慢吞吞的,我甚至带了一丝笑意的擦掉它们。


  真是太好笑了。


  嘴角抽搐着恢复原有的角度,我站在一边避免着被他们察觉到异样。


  


  


  




  ※Ⅶ.

  

  音乐会的拍摄进行得很顺利,希望这个补偿会是有效的。

  

  哦,对了,生日那天新歌上线了,看反响还不错,算是这几个月里不多的好事。极挑也差不多结束了,这样的节目总是让我感到人间疾苦。除了必要的微博或是拍摄,其余时间更多的在补文化课,刘耀文不一样,他上的专业课更多一点。

  

  这次一共准备了两首单曲,生日发了情歌《纯白》,另一首准备过了年再发,是一首买的古风《玉子》。

  

  东方风云榜给了暑假一个不错的结尾。

  

  舞台、观众,我们想要的其实不多,不需要一个专属于“时代少年团”的场子,只要台下坐着能够欣赏我们的人们。

  

  单单这一点,就是足以支撑我们前行的动力。

  

  

  

  

  



  


  


  


  


  


  


  【彩蛋】安慰小微博:


  @时代少年团-赵含凇:


  “You'll never know,dear,how much I love you.”


  ‖《You are my snushine


  「时代少年团-赵含凇:一起听歌吧」


  「我的天哪,凇凇安慰我们呜呜呜呜呜真的好遗憾」


  「凇凇唱得好好听,这会真的有被安慰到」


  「真的很崩溃,我们小时的暑假简直一塌糊涂……」


  「没关系,摸摸头凇凇不哭」











  时间过去太久,我已经只能靠纪录片推测他们当时的状态了ㅍ_ㅍ包括太久没动笔,语言文章都有些生疏,这学上的人脑子一片空白啊。└( ̄  ̄└)(┘ ̄  ̄)┘


  所以写的时候不自觉地形成了一种新的风格——“纪录片风”,看着怪怪的(?)好像

  

  对可能被我杜撰成单身狗的刘文耀致歉,无意伤害,剧情需要。

  

  

  

  一张【粮票】彩蛋收看高会小凇精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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