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很荣幸

紫色小电鳗同名

【团我】枯萎半边夏

  《TNT 第八名成员》

  If 所有人都误会了她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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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F 系列告示

  ·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与正文无关,图个乐呵,大概可以算是番外


  ·含有大量为剧情服务的巧合


  ·IF 线由于剧情需要,基于正文,含有轻微重度 ooc




  基本信息


  7v1

  一妻多夫合法

  赵含淞=我=你

  06 年 9 月生小师妹,江苏人














  某粉头:


  “我不知道这句话能让多少人冷静一点,但我还是先给大家李涛一下。我看人一直很准,关注我久一点的粉丝都知道,我也就不再赘述了。


  ①周围的人尤其是那七个包括小凇本人都对她/自己的态度有了很大变化(这是我最奇怪的一点)②以小凇的性格做出这件事的可能性很低(我们是看着她一路走过来的)③动机不明(她路走的好好的,非要去潜规则还被爆出来毁了自己?)④公司很晚才澄清,而且漏洞百出(这是我第二点疑惑的,我觉得可以综合第一点看)⑤这件事是十点被曝光的,人家刚刚进门。而且那角度正对大门哎,就那么巧?


  所以我们不能断定她到底这样做了没有。 不管事情真相是什么,我现在还相信她。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我会当机立断地脱粉。


  总之,我还是希望大家先冷静下来,毕竟,如果这件事情是假的,这时候宝贝是最需要我们安慰的,各位不能让局面更混乱了。”






  果然是涉世未深,才会毫无防备地把酒喝下去………


  吵醒我的或许是翻身时的沙沙声,醒来时意识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我的皮肤感受到了不同于往常的触感,包括后背和前胸,本该和衣料接触的地方。


  我下意识地从枕头上弹起,快速拿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大脑高速启动运转,首先想到的就是大家都想到的那种情况。


  我在紧张的时候心脏会加速跳动,而现在头部充沛的供血让我有些头晕。伴着心脏剧烈跳动的声响,我看到了整洁的地板——并不像发生过什么的样子。昨晚的回忆在这时候涌入脑海,我盯着纯白的令人晕眩的床单,拼命地试图还原它…


  为了自己。我想。


  但无疑是徒劳的。昨晚,当我穿着那一身衣服进门的时候,气氛的确有些许异常,但嘈杂欢乐的人群、悠扬的钢琴伴奏却给了我致命的错觉,这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一杯酒,再次具有思考能力就是现在了。


  现在?已经几点钟了?


  谢天谢地,手机只是被关机了。我一边等它开机,一边寻找着能够蔽体的衣物。


  我的身体……非常干净,奇怪。


  10:17


  无数电话、短信和信息通知快速吞没了屏幕,我看到了熟悉的不熟悉的名字。但现在我无暇顾及。


  我必须先把自己清理一下。


  只能穿酒店自带的浴袍,整个房间里没有任何其他可以穿在身上的衣服了,无论是我的还是“另一个人的”,奇怪。


  尽管所有的想象都指向了我不想要的方向,但……就现在能看到的现实又排斥着这个答案一一我希望的事实。


  “喂?”我清了清嗓子,声音应该听起来很正常。


  “…小凇,你终于接电话了?”电话那头,昕哥的语气有种怪异的感觉,但当时的我没想那么多,只是很紧张地回答道:“对……我刚刚才看到——”


  “你现在回公司一趟吧,”他打断我的话,“你在哪,我让车去接。”


  我报出了酒店的名字,昕哥嘴里敷衍着,我不得不把话全部憋回去,似乎,这不是一个适合询问的时机。


  “好……好的,房间号是……是……”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昕哥带着意料之中的语气,“1206。”


  我顿了一会,询问他怎么会知道的话在口中绕了几圈,最后还是咽了下去。


  “……带一套衣服可以吗?”我低声说出这句话,对面的人深吸了一口气,边叹边说:“行行行,我让助理给你带去,你等他电话吧。”


  “这里是……”


  嘟…嘟…嘟……


  话还没有说完,挂断的提示音就开始冰冷地敲打耳膜,我无措地看着它跳回了原来的拨号页面,那是一大片红色未接来电中唯一一条黑色的通话记录,只有短短五分钟。


  下面要打给谁呢?


  嘶……他们在忙吧。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发一条消息再说。我咬着唇点开聊天软件,群组、每个人都给我发了很多条消息,我先在八个人的群里报了平安,然后一个一个人地回复。白色对话框掩盖了屏幕,仍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在这时发来哪怕一条信息。


  助理还没有打电话来,我犹豫着打开了微博。


  “潜规则!未成年女爱豆为了角色竟半夜找大 20 岁制片……”


  “据悉,某知名偶像团体成员赵含凇在昨日(8 月 23 日)深夜进入《夜与鸣》张姓导演房间,并一夜未出……”


  与我平时看到的那些恶意诋毁的评论不同,现在的我没有真相,没有任何反驳的理由,我只能被动地从网络上获取有关这件事情的“真相”。是真是假,一概不知。


  我……到底做了什么?


  这原本应该是我最清楚的事,我颇为头疼地丢开手机,坐在床上把自己蜷成一团,心脏均匀地跳动着,脑海中莫名地蹦出来很多的想法。那吓了我一跳,我可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消沉下去。


  我一直认为我是很坚强的人,毕竟,我现在还能刻意维持着心平气和地待在这里。


  外面都是闻声而来的狗仔记者,助理走内部通道好不容易到了十二楼,语气不太好:“衣服。”


  “谢谢。”我小心翼翼地把门开出一条缝,袋子重重地压在手上,我踉跄了一下,抓住门堪堪站稳。


  是我自己的衣服,也许是他们从宿舍里找出来的吧。


  我本应该生气有人随意乱翻我的柜子,现在却无暇顾及了。无论怎样,待在这里总是让人有一种不安心的心慌感。


  助理接了两个电话,而手机里的时间跳到了 11:31。


  沉默,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做贼一样进了公司。我带着口罩和帽子,走得飞快,几乎看不见周围,却仍然好像如芒在背。


  那是整整一房间的人,幕布放映着昨晚的各种新闻报道,所有人给我分析该怎么办,没有一个人谴责我怎么做出这种事,因为评论都替他们说完了。


  平时不见有这种效率。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结束之前,李总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先是盯着他的眼睛,又移向一边:“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宿舍静悄悄的,我去每个地方转了一圈才碰见了在倒水的宋亚轩。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想和他们见一面,想来总归是不太安心的。


  “亚轩?”我在他喝水的时候走近他,为了不吓到他等他喝完才开了口。但他还是被我的声音吓到了,他转过身来,语气里有不明显但是我能够察觉到的慌张:“凇……凇,你回来了?”


  “嗯,”语调上扬,我笑着对他说,“没事,就是看看家里有没有人而已。”


  “……马哥在楼上,”宋亚轩有些紧张地放下了杯子,对我扯出一个笑,转头默默离开了。


  未免是不太正常的气氛,我张了张嘴,却想不出什么话题来挽留。我也倒了口水,润了润突然有些干涩的嗓子。


  我猜是为了昨晚的事……大概是他们不能接受吧。


  低着头,我径直回了房间。


  晚饭是有人来叫我的,我在床上被阿姨摇醒,洗了把脸下楼去。


  晚饭时间,来的人比中午多,除了丁程鑫和张真源,其他人都在。我走进餐厅,明显感觉到说话的声音小了不少,我没说话,洗完手就在平常的位置坐下。


  这或许是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顿晚餐,没有人问我昨晚为什么没有回家,没有人问我昨晚发生了什么,没有人提到网上的热搜,同样,也没有人关心我怎么样。也许是我敏感过度,饭桌上的气氛可以说是尴尬,特别是旁边的刘耀文,似乎是在和其他人背着我用眼神交流,在我抬头的一瞬间移开。


  我本就饭量小,今天中午和早上都没吃饭,早就饿过头了,这气氛又让我没什么胃口。我想离开,却又觉得这样不好,于是我嚼着那几粒米,一直等到刘耀文站起来,没等我站起来呢,其他四个人也陆陆续续像是要走的样子。我就没动,给他们让路了,不会太挤。


  马嘉祺和贺峻霖还是没动的,我端着碗去洗,阿姨抢着接过让我休息,她来。我没有坚持,洗完手又去客厅走了走。要是之前,我会站在钢琴前面听宋亚轩弹琴,现在我也不想去了;我会坐在沙发上等着果盘,现在也不好坐了;我会被某人拉着去院子里转一圈消消食,而现在,估计也是不会了。


  没有我的事,我还是回房间好了。


  晚上的氛围,所以人都知道不对劲,却又无力打破。七个人始终没有接受妹妹会主动潜规则这件事,她才多大?因为熟悉,才更不相信,才会被舆论蒙蔽了双眼。别别扭扭地,所有人都没办法像之前一样看待,小凇,也不知道要怎么对待她了。


  不过他们或是忽略或是想到却犹豫着,这时候的妹妹,是最无措、最需要安慰和鼓励的,但现在她什么也没有,因为他们什么也没做。


  也许是白天睡得多,我失眠了。


  手机……手机没什么好看的,没有人发来什么,现在被我删的一片空白。微博骂得正凶,我翻着……翻着……翻着,不知不觉泪滴就落在了屏幕上,我泄了力,鼻尖埋入枕头里,却又因为呼吸不过来狼狈地起身,胡乱抽了旁边的纸来擦。


  上一次哭是很久以前了。


  好嘛,赵含凇,别哭了。总会好起来的。


  “赵含凇潜规则[爆]”


  “赵含凇 未成年包养[爆]”


  “赵含凇 假唱[热]”


  这几天,微博热搜几乎被我承包,墙倒众人推,人又爱凑热闹,我估计什么人都想来插一脚,骂一嘴小姑娘年纪轻轻就三观不正学人家包养。这些热搜里,只字未提那个导演,那晚参加聚会的人也销声匿迹,这两天陆续出现的“黑料”也都是营销号发出来的,几乎每一个词条都有主持人。我觉得很明显,说没有内幕是不可能的。但是意料之中的,群体的智慧往往只是平均值罢了。


  我明白有什么用。


  不被大家看到的、最深处藏着的或许是自卑。我可以一边拼命地避免自己产生自责的念头,一边看似理性地指出对我有利的事实。但存在就是存在,只不过它被包裹住了而已。


  我觉得我变得有些敏感。每天都能注意到一些和以前不同的事,比如和严浩翔特意错开的眼神,马嘉祺客气的语气,贺峻霖的欲言又止……和刘耀文被我碰到时触电一般的闪躲。


  没有工作、没有训练,一整天都必须在家里无所事事。每天都问好都只能得到含糊的单音节,交流量也少的可怜——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自己一个人。这都是因为我连累了他们,把整个公司都拖下了水,我是罪魁祸首。


  可是……对不起,我应该是会因为这样不开心的。


  这个行业,休假几乎就等于失业。虽然公司不想放弃我,可是这么大的污点不可能会被掩盖。我一直听他们说现在避避风头,等热度过去了再看。


  我估计啊,结果不那么妙。


  这些事连带着我的身体状况也直线下降,一直抽抽搭搭的流鼻涕也不见好。可恶,就不能给力点。


  爸妈坚持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他们什么也没问,我们就像什么也发生似的说说笑笑,聊些家常。我却害怕这条路就这么断掉,未来会怎么样,给不了他们一个交代。


  通话结束,我趴在桌子上哭湿了衣袖。


  事发一周后,我终于走出了宿舍,乘上去公司的车。我一早在那等着,风有些大,我直直地站着,听见耳后落叶打旋。我站在这里,是因为我怕如果我最后上车的话,有人会不想看见我,所以如果我早一点上车,他们就可以自己选择了。


  贺峻霖和宋亚轩先出了门,我快速地把头转向另一边,撑着下巴发呆。出乎我的意料,车轻轻晃了晃,带来初夏微凉的风,我不去看是谁,却辨认出不是他们任何人的声响。


  是昕哥,我悄悄往角落缩了缩。


  “你们坐那辆车去……”外面隐隐约约地有人说,“公司外……有人……”


  我希望是我耳朵尖,要不然让其他人听到,他们会很尴尬。事到如今,先别给别人添麻烦了。


  刘耀文和马嘉祺最后匆匆上车,我正好撇过头去,又触电一般地低头避开——尽管我不认为他们会抬头。


  刘耀文忍不住偏头用余光扫过了角落,只能看见一颗毛绒绒的小脑袋低着,看不见女孩的脸。他压了压帽檐,把口罩拉到下巴。马嘉祺的动作没那么明显,坐好之后也没摘下口罩。


  他看着手机,脑子里却想到刚刚昕哥一众的话:“你们坐那辆车,不要被拍什么的……还有啊,你们现在跟她走的远一点……她今天……不好说……”


  那么现实地、无情地体现了“人情世故”。


  所以那边车坐不下的时候,他主动说他走,没想到刘耀文也跟来了。马嘉祺本想坐在妹妹的旁边,但她身边都是工作人员,她垂头丧气地蜷缩在角落,像是被扣押着的犯人。


  她现在在想什么呢?


  马嘉祺若有所思。


  我一直坐到昕哥拍了拍我的胳膊,我不等他说话,会意地戴上帽子站起来。一周的时间仅仅平息了外人的关注,公司楼下还是一片混乱。


  “今天赵含凇来公司了「视频」”


  公司最喜欢干什么呢?


  开会。


  而我等着最终审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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