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T 第八名成员》
If 所有人都误会了她③
IF 系列告示
·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与正文无关,图个乐呵,大概可以算是番外
·含有大量为剧情服务的巧合
·IF 线由于剧情需要,基于正文,含有轻微重度 ooc
基本信息
7v1
一妻多夫合法
赵含淞=我=你
06 年 9 月生小师妹,江苏人
从温暖的梦中醒来,被子滑落,并不冷。
我梦到他们了。梦到我们像从前一样住在一起,还是无拘无束的少年,还是几乎没有嫌隙的朋友。
我微微皱了眉,暗暗在心里叹一口气。揉了揉眼睛去把窗户关好,这才没有了风呼啸的嘈杂。我退进黑暗里,阖眼。
第二天一早乘剧组安排的车进山,不幸的是车半路抛锚,我必须迟到了。我准备走着去,司机拉住我,说路很远。
我说我不怕,没关系。他坚持要把我留下来,我也坚持要走。腿长在我身上,我还是走了。
迟到整整三十五分钟,所有的人脸都很臭,我陪着笑一路弯着腰到底,身边的小助理也跟着我一起,大家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我拍完第一场,那辆车姗姗来迟。我挑了挑眉,没有上前。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热搜又榜上有名。
“赵含凇 耍大牌[新]”
这三个月,有关我的小爆料不断,偶尔也蹭着热搜的尾巴。这一次稍微大点了的新闻,并不能给我带来什么。
经纪人打来电话问清因果,语气里满是无奈:“这是有人搞你啊……你惹着什么人没?”
“没有。”我回答的果断,心里默默地回答这个情节不明显是陷害吗。
他没再问,说他来处理。时代峰峻能有什么好的处理方法,无非是发一纸公告当做公关,然后“清者自清”。
一周的拍摄,因为不是很重要的角色,杀青的早。和一些稍微相熟的人说了一声就离开了片场。安排给我的下一个工作不是演戏,而是生日直播。
我实在是没想到我现在还有这种东西,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怎么还有直播。”
“和你以前不一样,”经纪人很快地补充道,“一个小时而已,唱唱歌、聊聊天,很轻松的。这两天准备一下就好。”
我应下,垂着眼。
当然是不一样了。以前一半工作,一半起码是真正的快乐,有人会紧紧抱着你高喊“小寿星”,有人会笑到看不见眼睛说“又老一岁啦”,有人衷心地对你说生日快乐……而现在,这成了滑稽可笑的“仪式感”。
直播时我一共准备了五首歌,只要唱三首。没关系,我会偷偷哼出来给你们听。
有人打电话来,场下的经纪人挂了一次又一次,终于是怕有事说要提前插视频让我来接电话。
我顺从地下场,接过手机,上面赫然写着“S”。宋亚轩。我看了经纪人一眼,也说不清是不是慌张,他点点头,我走到一边角落去回拨。这是我们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次通话。
“喂?”
“啊……你接电话啦。”是宋亚轩,声音压的很低。我也小声地回复他:“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他欲言又止,“我想听你唱歌。”
我愣了一会,他也许是认为我不答应,慌慌张张地说:“摇篮曲可不可以……”
“……好,你等一下,我找找。”这个要求虽然奇怪,可也算不上做不到。我切换了页面找到摇篮曲,用脚打着牌子,唱了一段后停下来问,“多长?”
“够了够了,”他快速地说,听的出他带着笑意:“很好听……真的。”
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有打趣他的,也有说我唱的好听的。我意识到他在录节目,立刻有些紧张地抿着嘴,半天没有没有开口。经纪人在催了,我犹豫着要不要挂掉电话。
宋亚轩紧紧握着手机,被一群哥哥姐姐围在中间起哄不免红了耳根,但他一直看着手机屏幕,她还没有挂。刚刚叫他打电话,一点开通讯录,第一个就是妹妹的号码,他连点下去都有些犹豫。节目组却乐得看这样的情景,叫他不准换人。
他打了四通都没接,就在他准备放弃的第五次,听筒里忽然传来了妹妹温润柔软的声音。他承认他的心跳慢了一拍,是紧张,还是惊喜,总之不会是担心,那个任务,他知道她从不会拒绝他的请求。
尽管现在他们变成了这般模样。
他想……他想今天是她的生日,一定要和她说生日快乐。宋亚轩想了一整天,说出口却扭扭捏的:“凇……含凇……生日快乐。”
对面的女孩似乎轻笑了一声,也轻叹一声,声音好像奶油覆盖的绿豆冰沙:“谢谢你。”
宋亚轩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依依不舍地告了别,挂了电话。他把手机送给场务。这边,我也把手机还给了经纪人。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千千万万人同时在心里祝愿。包括偷偷看着直播的六个人。
弹幕没有经过筛选,有谩骂的,有心疼的,有祝生日快乐的,当然,也少不了提起他们七个人的。巧合,当我截下屏幕时的最后一条弹幕正好这样写到:“没有七个哥哥凇凇会不会感到很冷清啊……”
鼻尖一酸,我有意忽视了这条弹幕,回答了它上面一条有关最近在做什么的提问。
那天晚上,有一个人悄悄地发了一条微博:“今天凇凇回答的那个问题,我就是它下面一条。「图片」”评论区贴出了以前小凇和丁哥的谈话:
“哎……你生日那天我们都回不来怎么办?”
“不怎么办,你们忙你们的。”
“那么狠心?”
“又不是最后一个生日了,下次应该可以一起的……”
可是没有下次了。
大事总是在夜晚悄无声息地到来,然后吓你一跳。
一个月前外面传言张导在被查,后面消息坐实,经纪人喜上眉梢说我的事肯定也有转机,果然不出一个月,警方发布了通告。
我趁着吃早饭的时间囫囵吞枣地看完了经纪人发来的新闻,是张导的案底,它的标题是:“《夜与鸣》张姓导演曾参与多起桃色买卖事件,受害者多达 58 人。”
开头第二段:“受害者包括著名明星艺人赵含凇……”
那第一个想法就是:我的名字竟然出现在了法制新闻上……不开玩笑,打给经纪人,他估计是在公司,一拍脑门大声道:“你赶紧过来!”
事情的经过非——常复杂,总之张导一个人 carry on 全场,被检举揭发后又牵扯出来一堆破事儿。因为粉丝的声讨,他在采访中低着头,呢喃自语:“她嘛……还是未成年,一时兴起,后来知道她那么小,我没那么禽兽吧也是,就让她在酒店呆了一晚。谁知道事情就传成那个样子咯……”
语气轻浮,好似不知悔改。不过似乎已经可以作为足够的澄清了。战线拉的长,如释重负的感觉并不明显,经纪人一拍大腿说:好!
我在旁边看了一遍又一遍新闻和视频,呼吸有些沉重。我知道,很快一切都会像个笑话一样过去,然后被遗忘,然而我因为它被踢出原有的赛道,于我而言并不可笑。但是……没有但是了,这件事就会这样结束,经纪人对我说。我也知道,木已成舟。
粉圈沸腾之际,严浩翔提出一个问题:“她还能回来吗?”
昕哥一脸为难,依他的判断,希望渺茫。可他无法把这些告诉少年们。有些事,就是一步错,步步错,无法挽回。
基本洗去黑料,路好走了不少,渐渐也有了忙碌的样子了。我有时会怀念在舞台的日子,怀念后台的打打闹闹,怀念有人在背后的安全感。也只是怀念,他们啊……会慢慢忘记我,走出自己的路的,我呢,清清白白的就好。
一年后那部网剧播出,好歹给我带来了一个综艺的邀约。我本以为是我的实力,看了人才知道为什么,好家伙,见习主持贺峻霖,嘉宾严浩翔。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节目组真是懂吸引眼球的。
算起来,上一次参加这样的室内综艺还是借着宋亚轩的光,一年……还是两年前了。经纪人和我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我偷偷摸摸地带着助理走在后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莫名的心虚。
贺峻霖和严浩翔毫无疑问是在一起的,我看见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看见我没有。
我习惯了见人先鞠一躬,也习惯了在后台保持沉默和笑容。我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演员,甚至连演员也算不上的一个人,做什么都是借了他人的光,所以……低着头就好。
众人的余光里,匆匆掠过一只深色翩飞的蝴蝶。
彩蛋内容:事情经过
解锁方式:粮票即可
END.